值很高吧?”陈汉鸿轻蔑的一笑:“就凭你一个人,能把曹越带走?”
蒲里察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一扬手,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从陈汉鸿嘴边掠过。紧接着,蒲里察又是一扬手,又是一道寒光掠过。
然而,陈汉鸿并没有丝毫感觉,也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你这是在练杂耍吗?”
蒲里察轻蔑地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故弄玄虚……”陈汉鸿讥讽的笑了笑,抽了一口雪茄,却发现吸进嘴里的全是空气。他看了一眼才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雪茄只剩下半根了,断口处齐刷刷的非常整齐。
陈汉鸿一愣:“我的雪茄呢?”
蒲里察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陈汉鸿的身后。
陈汉鸿回头看了一眼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蒲里察射出的是两把飞刀,第一把飞刀切断了雪茄,也就是半截雪茄掉落下来的同时,又被第二把飞刀射中。
这第二把飞刀带着半根雪茄,插在了陈汉鸿身后的墙上,整个过程甚至连一点风都没有,以至于陈汉鸿完全没有觉察。
蒲里察用的飞刀非常小,没有刀柄和刀鐔,只有刀刃。
陈汉鸿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只要蒲里察的飞刀再偏一点,就会射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