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时候,这个龙角吹上被下了封印,看起来其貌不扬,后来她破除了上面的禁制,这才让龙角吹的原貌显露了出来。
眼镜男激动异常,过了老半天才重新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魏小姐您等等,我马上回来。”
说着,眼镜男放下手中的龙角吹,风一阵得冲到了后堂,过了好半晌才带着一位老者重新走回了大厅。
那老者一瞧见放在柜台上的龙角吹,浑浊的眼睛里也不由得放出了一阵光彩。
他伸出手抚摸着龙角吹上的纹路,点了点头。
“魏小姐,”老者说,“如今品质这么好的龙角吹倒是不多见了。”
言下似有未尽之意。
魏明曦看向他,老者却没有看她,而是继续道,“这龙角吹放在哪儿都能卖上一个高价,jiāo给我们素心斋您只有多赔的没有多赚的,我知道您是不缺钱的主儿,但我们也不能平白占您这个便宜。”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疑问,那就是放哪都能卖掉的东西为什么偏偏要卖给他们这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素心斋?
生意场上只有买错没有卖错,还是多备一幅心眼为好。
魏明曦知道这些商人一个个都是人精,心里弯弯绕绕多得不得了,但这些她也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