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冷月。冷月环顾了一下大厅,眉头微蹙,事情有些棘手。歹徒依托墙角这个天然屏障,将不大的匕首,死死的抵在黄市长的脖子上,神情紧张的与众人对峙着。
冷月额头微微冒出一丝冷汗,大厅过于宽敞,阻击手根本找不到有利地势。对峙的时间越久,歹徒越有可能精神崩溃,一旦精神崩溃,后果不堪设想。
正待冷月焦头烂额,门外忽然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哇,好多人呀?”
众人瞬间石化,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门口。一个衣衫缕烂的少年,脚踏布鞋,戴着手铐嬉笑着朝大厅内徐徐走来。
众人心里暗暗叫糟,看着突然冒出的神经病,只盼着天降神雷,劈死这个白痴。有他这么出来捣乱的吗?
“警花老婆。你们在干嘛呢?”陆飞嘻嘻一笑,在冷月身旁停了下来。
警花老婆?这四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周围所有人只觉身躯一震,被雷的里焦外嫩。这个戴着手铐,土不拉几的傻小子竟然喊冷艳的警花为老婆?
“他脑子有问题吧?”一个警官忍不住扭头看向冷月。
“这人脑子绝对有问题。”另一个人警官接上话。
“该不会是幻想狂吧?”一个胖胖的警官小声的对旁边的同事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