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连连重复了两句。
“我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头都挂在亭子上呢。”陆飞说着将手朝前方指了指。
冷月把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眼前能看到的依旧是漆黑一片。
“神经病,你别乱说。”冷月心里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我没乱说,你看,他们俩的眼睛还正对着我们呢。脖子底下还在滴着血呢。”
“神经病,你再说我可要掐你了。”冷月把手指放在了陆飞的胳膊上。她那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干警察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冷月还真没害怕过,可现在不一样了,漆黑的环境,若隐若现的山峰,甚至夹杂着不知名的怪叫声,再加上陆飞那变态的描述。以往看过的恐怖片全都过电影般的在冷月的脑海中浮现。
“警花老婆,我实话实说,你怎么还掐我啊。”陆飞不满的撇撇嘴,“一会你自己看到了,你就清楚了。”
“还说。”冷月的手指狠狠的拧在了陆飞的肉上。
“哎呀,疼!”陆飞失声叫了起来,“你这是谋杀亲夫。”
“嘘,嘘!”冷月连连制止道。
又朝前走了百十米,二里亭和冷月的距离已经不足十米。在二里亭那尖尖的屋檐下,还真挂着两个圆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