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警花老婆,你别再犹豫了。再犹豫的话,可就晚咯。”陆飞嘻嘻一笑,朝着身前的平头摆了摆手,“开车!”
还没等冷月再反对,平头档位一挂,一踩油门,车子轰隆一声,窜出老远。紧跟着又是一个急刹,车后喧嚣起一阵轻烟。
陆飞一脚踹到毒蛇身上,毒蛇身子一滚,就从车内掉落在地上。车子又是一骑绝尘,喧嚣而去。
看着陆飞和平头车子消失在眼前,冷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
车子绕过了好几条大街,又绕上了几条小路。这才朝着一处偏僻的郊区驶去。没多大功夫,车子咯吱一声,停在了一处废旧的房屋前。
哗啦啦!
废旧房屋前的一扇卷闸门,被一个壮汉一下子举了起来。
壮汉又警觉的朝着面包车后观看了几眼,这才朝着屋内吆喝一声,“大哥,蛇哥回来了。”
“行动倒是还挺快的嘛。”屋内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笑声过后,卷闸门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国字脸上镶嵌着一对小到不能再小的眼珠子,贼溜溜的泛着光。
那粗糙的面皮,在橘黄色灯光的反射下,显得有些坑坑洼洼,俨然月球的表面。在那酒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