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小洁也在烦恼这件事情，“这件事会是杨婧做的吗？”
宋念秋眉头紧皱，心里一直在思考乔靖霆的提醒。
听到小洁这么询问，她否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杨婧虽然再回凰门，可是她接触不到我们这一块。”
“她的动机最大，但是嫌疑不是最大的。”宋念秋很客观地评价道。
小洁抿唇不言，是的，宋念秋分析的对极了。
“那，会是谁？”小姐看上去是想说些啥，可是明显迟疑了一下。
宋念秋连忙追问小洁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
“我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在宋念秋的追问下，小洁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但还是把心中的怀疑告诉了宋念秋。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有人贼喊捉贼？”
贼喊捉贼？
宋念秋不言不语……
小洁的意思是，有可能会是凌青做的？
会是吗？
会是凌副部吗？
宋念秋偷偷地瞥了一眼还来不及关门的凌青的办公室里愁容满面的她。
“不可能。”凌青不会是那种人。
再说了，一个普通的设计罢了，还不值得凌青去做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