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不呢？”顾卓反问，表情看来极为陌生。
舒思侬蹙眉，“那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他冷笑，“到现在我还能做什么？”他反问，“你已经剥夺了我的人生，难道还想控制一辈子吗？”
舒思侬眸子瞬间睁大，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在说什么，很清楚……”说着，他目光看向别处，眼神里尽是空洞绝望，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
“你要为了那个女人跟我造反吗？”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顾卓反问，他觉得如果有的话他一定会这么去做的，至少他还可以争取到幸福，可是现在？
做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我只希望你以后别再针对她了，也别再发布那些照片了！”他淡淡的说。
“如果不是她犯贱，我又怎么会这么做？一切都是她活该！”
听到这话之后，顾卓皱起眉头，目光都是难以置信，“到现在你还不肯放过她吗？”
“都不放过的是她自己！”
看着舒思侬，顾卓摇头冷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如果你再对他做什么，我一定会站出来，并且这辈子都会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