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点点头，他几乎过目不忘，记得很清楚。
“那好，等做完笔录，你把他的样子详细描述出来。”
做完笔录，方国正又让云飞扬把铜面杀手的样子详细描述一番，由警察在电脑上拼出杀手的容貌。
方国正叮嘱云飞扬，关于铜面杀手的事情不能向任何人提起，留下云飞扬的电话，以备后续调查，这才让云飞扬离开。
“飞扬，你做完笔录了？”陶梦影先一步做完笔录，正坐在大厅休息，看到云飞扬走出审讯室，起身问道。
“恩，走吧！”
两人一起走出公安局，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街道上异常冷清，看不到一个人影。
“影姐，你回学校还是回家？”云飞扬随口问道。反正他不打算回家了，身上脏兮兮的，万一被母亲看到不好交代。
“这点宿舍早关门了，我这样子也没法回家。”先是被关在后备箱，然后在废弃的仓库又经历一场汽车爆炸，遭受了烟尘的洗礼，陶梦影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去，有些发愁的道。
“那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宾馆住下吧！”云飞扬生怕陶梦影误会，跟着解释道：“开两间房，一人一间。”
“你身上有钱吗？”陶梦影皱着眉头，抱怨道：“我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