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绊他,不禁大骂:“娘的,真是见鬼了!”
“呦,这不是秦二少嘛!”云飞扬故意把‘二’加重语气,讥讽道:“在一马平川的大道上走路都能摔倒,你可真够二的。”
“你说什么?”秦广泽勃然大怒,“是不是你发坏,给我使绊子?”
“我说你二,怎么耳朵还不好使了?”云飞扬脸上的嘲笑更浓,“不仅耳朵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给你下绊子了?就算是我,你有证据吗?”
“小子,你敢阴我,咱们走着瞧!”秦广泽知道云飞扬身手厉害,不想或者说不敢跟云飞扬发生口角冲突,万一这家伙发飙再当众打他一顿,太丢人现眼了。
“阴你?”云飞扬一个健步拦住了秦广泽的去路,吓得秦广泽连连后退。云飞扬又紧步跟上,以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冷冷的道:“你阴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了,这笔帐我跟你记着,很快连本带利的还给你,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还有别威胁我,我不吃你这一套!”秦广泽怒喝道。
“我只干实事,从来不威胁人,浪费口舌!”
“哎呦!”倒退的秦广泽忽然又感到双腿被绊了一下,四脚朝天,仰面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