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打开门将她用力推进浴室,看着玛丽安重重摔在地上一声闷哼,隐忍地垂着头一语不发。卡尔冷笑连连,缓缓拔出浴室门的钥匙,放在自己口袋里,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女人,面色阴沉地开口,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rdquo;
玛丽安一顿,慢慢抬起头来。
卡尔一愣。
一路上玛丽安除了撞到墙壁或者擦到地板偶然发出低哼外,在他那样粗鲁的拖拽下居然完全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扔到了这里,没有反抗,没有哭泣,也没有求饶,安静得不可思议。卡尔以为她又在心里耍弄着什么坏主意,没想到直到来到了这里,她才终于有了一点正常反应mdash;mdash;
她在哭。无声无息,眼睛里却溢满了泪水。她用力地咬着嘴唇,甚至咬出了微微血痕,丝丝血迹顺着唇角蜿蜒,苍白的脸颊上映衬着惊心动魄的红。她望向自己的目光,那样恳切,那样深情,那样绝望,就像是破碎了一地的蓝宝石,亦或是即将燃光的火焰,不复曾经的明亮,热度,只留一缕若隐若现的烟气和余烬。
她在哭。和露丝,和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们都不同。没有一点矫情意味,也无意博得男性同情,他甚至听得见她胸腔里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