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时,栏杆上没有任何人影。
恍如水月镜花,空阁楼,真真假假难以辨别。
占子然喃喃:“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雪越下越大,整个人间都被白色覆盖。
在雪站了会,黑色外套上浅浅铺了层雪沫,有人从里面推门出来,热气涌出来,将呆愣的占子然唤醒。
浑身打了个抖,占子然迈了迈仿佛不是自己的腿,好几步才堪堪走进门内。
热气立刻涌来,带着烟酒的味道,占子然只差点就呕出来。
窒息。
热浪合着烟酒的味道充斥着整个鼻腔。
占子然靠在墙上,仰头喘息,像是上岸的鱼,正在流失生命。
佣人走了过来,占子然勉强勾起嘴角摆摆手。
稍微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下,占子然终于缓过劲来,慢慢往里走,转过道门,人声沸腾,声音像是车子碾过沙土般,碾压他的耳道。
身边传来谈论的声音,占子然揉了揉眉心,强撑着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拿了杯干净的茶水,抿了口。
有些苦涩。
占子然进来的时候,已经引起注意,他心想着肯定会有人过来奚落他几句,可坐了半天,没有人搭理他,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