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丢性命了。
    占子然脖子上围着圈狐绒,那是之前占母为他准备的,苍白小脸紧缩着,黑漆漆的眸子像是小动物般,那样小心翼翼。
    莫叙收回目光,仰头靠在座位上,闭上眼,说:“开车,回去。”
    赵止御哎了声,车子开动。
    占子然松了口气,虽然莫叙变得好可怕,但是当下的情况,比他呆在商会里任人奚落的处境好上百倍,他松懈了下来。
    车内隔绝了寒风,赵止御还提前放了个小手炉,占子然稍稍回暖,便开始有些昏沉沉。
    “占子然,”只不说话呃莫叙,突然开口喊了他的名字。
    占子然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怎么了?”
    莫叙皱眉看着他,占子然避开眼神,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
    不是假的。
    莫叙很想伸手去捏下,他克制了自己。
    这不像是以前的梦,梦里没有气味。
    车里有占子然的味道。
    车上静得诡异,莫叙不说话了,靠在座位上眯眼养神,占子然也不好开口。
    车刚开出会场没几百米,占子然见莫叙没有继续为难他,就开始打瞌睡。
    占子然这人就是这样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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