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只是点点头,“好吃。”
“害,我就说嘛,丫丫老板的手艺谁不喜欢!”让奒悬着的心放下来,继续他的呼粥大业。
一回生二回熟,喂多了燕青之身上的不自在也少了些。
染回黑发的少年五官好像更加出彩了,被他扒拉在脑袋后面的刘海因为低头的缘故掉下来了几缕,可他没管头发,仍旧专心吹着面前的粥。
就好像那一勺粥就是他的世界,就好像……被他注视着的自己,是他的全世界。
“让奒,你对谁都这样吗?”燕青之垂下眼,没有再去看让奒,他直觉自己的想法已经趋向边缘化,好像让奒如果说出肯定的答案,他就能掐上让奒的脖子一样。
“害,你当爸爸我是开医院呢,没事净散发圣母光辉给人间洒下爱的种子?”让奒嗤笑一声,他把粥递到燕青之嘴边上,“这整个天底下除了华姐,就你享受过爸爸我亲自喂饭这个待遇,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燕青之轻蹙的眉头松下来,却在听到华姐这两个字时又皱起,明明心里说着不要问,可嘴上还是问出了口,“华姐是?”
“华姐?”让奒故意买了个关子,“华姐这个女人吧,长得漂亮不说又温柔还体贴,谁能把她娶回家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