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明言的酸腐之气。
陆修倒没怎么在乎,安然的朝巷子深处走去。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一阵打骂声突然传来,其中还夹杂着哭声和求饶声。
陆修脸色微沉,快速朝声音传出的方向急掠而去。
五六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年手里拎着木棍,正不停的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身上招呼。
“老不死的,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是我们大飞哥。”
“月初就让你交保护费,他妈的,这都多久了,非要上门找你才给是吧?”
几个青年一边打嘴里还不停的大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不是我不交钱……实在是老头我真没钱,一个早点摊一个月只能挣三四百块钱,还要给我老伴煎药,真的没钱啊……”
老头躺在地上,额头已经被打破,血水不停的涌出。泪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流出,哭诉着求饶。
“妈的,还敢顶嘴,一个月三四百不是钱?我让你煎药,我让你没钱。”
“不是还能摆摊卖早点吗?给老子把他的摊铺拆了。”
老头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挣扎着从地上起身一把扑倒一旁的一辆改装过的破旧早点车上,死死护住。
“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