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抬到了相隔一组的第三组前面的那个位置。
    易奚没来上课,大约还在休息。帮她搬书的是林确,他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和易奚未来的同桌和前后桌耐心做着解释。
    他知道林确,他的父亲是他爸爸买货入关卑颜谄媚的对象。他不只是在那次竞赛看见过他,在商宴上他冷漠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也看见过。
    书包里特别轻,只有一个小小的蛋糕。他拿出来坐在椅子上开始拿勺子挖着吃,一口一口食不知味,最后猛得丢下勺子往教室外面跑过去。
    他在鼓足了勇气之后一口气跑到医院,四十分钟的跑程,终于消磨了他不断冒出来的酸涩和怒气。但医院他一点也不敢进,喘着气买了水一下喝干之后,反而平静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绕着医院走了两圈,他去买几乎要断货的暖宝宝,去买熬的很烂的薏米粥,去买打发无聊的魔方,去买一束有淡淡的很温柔的香味的花,去买一张纸,想写对不起,然后撕掉。
    然后在住院部楼下的垃圾桶边,一个一个东西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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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奚那天下午就回了教室,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在走廊上碰见他也会打声招呼,柔软的笑挂在她的梨涡里,他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