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程与歌正窝在沙发里,上衣撩在肋骨上方,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没有声音的电视,手里拿着手机摁一下锁屏又开启,接着摁然后开启。
这显然是有心事了。她小步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声音清弱:哥哥,你这样容易着凉的。rdquo;
程与歌瞥了一眼何甜,拉下衣服转个身背对着她。
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王阿姨在厨房里做菜,隔得很远所以听不见什么声音。何甜低下头转瞬抬起来:哥哥,我最近做梦总梦见一个人教我弹钢琴,好奇怪啊。rdquo;
你做梦关我什么事?rdquo;程与歌奇怪地看着她,坐起来拿着手机上楼:别烦我,一个寄住我家的米虫而已,哥哥也是你能喊的?rdquo;
这话说的一点不留情面,但其实他一向表现出来的模样就是这样的,丝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话怎么畅快怎么说。
何甜眼睛刷得红了起来,她眼睛微微瞪着带着倔强,有种柔弱但屹立的美感。
她顿了一下,控诉他:哥哥你总是这样,我说过我不会抢你什么的。叔叔和妈妈都叫我好好和你相处,我才总希望和你说说话。你知道你这样不留情面口出直言的样子多蠢吗?rdquo;
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