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奚被绑在栏杆上,下面吹来的山谷风把她的衣服扬起来,微凉的晚风凑进衣服的空隙,久着久着小腹渐渐坠疼。
这不是最痛苦的,最难受的是一段循环播放的录音以及被逼喝下的致。幻剂。这让原本的易奚像是被强行剥离出来掌控她的大脑。回忆里都是血腥和惨叫,还有爸爸颈椎一节一节断裂的脆响。
这像是魔咒一样勾起她最深处的恐惧,无助和痛苦。不要闭眼不要睡,不要闭眼不要睡,母亲的话在风里面幽幽怨怨,荡进耳朵里撞击,几乎要掀开她的天灵盖。
她彻底昏过去,被送她来的司机送了回去。
当初占用易奚的身体,帮她实现愿望的这个交换契约是双方认可的。徐宝珠看着下方躺在病床上沉沉浮浮的易奚的灵魂,叹了一口气,你再不离开,连轮回都没有了。rdquo;
易奚魂体的脸色极其苍白,几乎要完全透明一般,她的魂魄被牵扯着往外飞,却倔强想要留在身体里。
她满脸悲戚痛苦,眼睛怨愤地似乎要流血,盯着手上的输液管,撕着嗓子哭道:我要见哥哥,我要哥哥hellip;hellip;rdquo;
徐宝珠便站在一边等着得到消息的易临过来。
失踪了一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