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赵六少夫人去了一个极其偏僻的院子,里面似乎只有一名年逾七十的老人,他们在里面留了一盏茶的时间。待属下进去找那名老人时,他已经死了。rdquo;
死了?rdquo;他又气又笑。
下面述职的侍卫头低了点,似乎有点害怕梁绰发怒,声音也小了下去:像是正常的寿终正寝。rdquo;
梁绰冷笑了两声,气极了将手上的砚台扔向他,他额角立即破了口,流出来的血顺着眉毛滑进眼角,却不敢呼痛出声。
他踹了两下桌脚,哐哐的响声到底打破了外面这平静,去把这消息传给赵恪予。孟仪昭hellip;hellip;本世子当初就不该让父王同意那门亲事!rdquo;
他想起她毫无畏惧地反驳他的话,牵着梁榆的手走出去,在街市上回头与他对视。
不该的。
尽管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不该。
侍卫退下去时候,只剩了他一个人。灯火恍惚的时候,桌上的密件也看不下去。梁绰拿出她今日丢下的发钗,放在眼前仔细看了几遍。
灯火在眼前,他目光缱绻地看着那支玉兰簪,半晌勾了一下嘴,放在火上燎烤。
在火光映照下,白玉的质地反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