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犟着脸皮:行了行了,答应你就好了,真是的。rdquo;
然后接下来她就发现她这句话说得太早了。
谢持深果然不负她的评价:禽兽!变态!他居然出乎意料地咬上她的锁骨,狠狠扣合牙齿,她几乎感觉锁骨要被他咬断了,他才抬头。
阮穗垂眸看见他嘴角沾了一点血迹,闭了闭眼,没能蓄起气,弱声斥他:你是属狗吗?我好疼啊。rdquo;
她伸手摸上去,有濡湿的感觉,伴着淡淡的腥味,她手指挪上伤口,浑身战栗了一下,痛得嘶了一口气没缓上来。
阮穗慢慢红了眼眶,声音也哑了点,你打了我还咬我,你是不是人啊。rdquo;
谢持深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摸到伤口,低低说了声对不起,然后附脸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伤口。
这无疑是痛上加痛,尽管他再怎么温柔也不能以身替代,阮穗绷直脚尖忍不住小声哭出来,疼,疼死了。rdquo;
头顶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外面比这里高比这里低的高楼大厦五颜六色的光线涌进来,交错在她的脸上,她要落不落的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谢持深把她抱上办公桌,拍着她的背。她嘤咛一样的抽泣在夜色里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