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人低头拿着拂尘一声不吭站在角落,还有离他远远地坐着的皇后。
她拿着一张写好了的圣旨给他瞄了一眼,让他说出玉玺的在处。
他在圣旨上隐约看见几个字,实际上他不看也知道,无非是立太子的事。
他不断努力咽着唾液,却连话也说不出来。
皇后生得美艳,尽管天子丈夫重病,依旧化浓妆贴花黄,抿上最浓烈的口脂,见他迟迟不开口,慢慢上前握着他的手假惺惺地痛哭。
他斜眼看自己的手,意外发现袖袍已经被短了一截。
皇后显然也发现了,她回头冷声问四皇子,这袖子怎么被撕断了?rdquo;
四皇子当然也不知道怎么了,皇后仔细看了看口子,也分不清是意外还是人为,便不再追究,只让人给桓與换了衣裳。
大皇子被变相地拒之宫外,他已有了自己的府邸,虽然没有称号,却早已不能留宿宫中了。那对母子就以这样的理由不让他进去,他坐在马车里头,听见皇后殿里的嬷嬷看似客气地拒绝,只觉得荒谬。
但他依旧得表现出他懦弱无力,只是爱护父亲的无欲无求的皇子。不仅是为了降低存在感,更是不让守在他周围监视他的人发现什么异样。
大皇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