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粥。
看着差不多是时候了,程莱伸手捏着他的指头一点一点攀附上去,知道整只手在他的掌心才停下来,哥哥,我想回家。rdquo;
程献张口想说什么,被她挠了挠,我已经好了,真的,哥哥你信我。rdquo;
她洁白的侧脸在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下,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上面有细细的绒毛浮动,浓密的睫毛卷翘,微微阖下来,是柔弱的,美丽的样子。
程献感觉到手心痒痒的,像一根细细的弦吊着他的心脏,轻轻刮过,激起一阵颤栗。
他一直知道这个恨不得让人捧在手心里的洋娃娃是他终生的责任,他无所谓婚姻爱情,程父给他一个光明无忧的未来,他就有义务承担起对程莱的照顾。
只是往日是娇俏天真的妹妹,只会让他想要保护。
现在又好像长大了,像个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的瓷娃娃,细心呵护的同时却不想向别人分享她的美丽。
她的病一开始表现是没日没夜的尖叫哭泣,不愿包括程献的任何人靠近。程献要读书,又时常有邻居过来投诉,程莱没人照顾而且病情日愈严重,他才听了医生的话把程莱送进这里。
其实这家医院在设备名声上来说,是极其好的。程献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