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他没过多久就和她离婚。
    她觉得奇怪,但沉湎于女儿的早夭,对凶手rdquo;程父恨之入骨,也就没有追究前夫的行为。知道程献告诉她,前夫是带着私生子和小三出国时,才将前后串联起来。
    饶是程莱再淡定沉稳,也受不了别人这一环一环的设计。她指甲早已掐进掌心,眼眶微红。
    是谁指使的司机?rdquo;她声音哑哑的,像是烧干了水的壶,尾音有细微的粗噶。
    程献耐心地将她的手一一掰开,揉着几乎破皮的手心,出事三个月前,给他汇账的人查不到,但是出事当天,有张权平的秘书给他转账的证据。rdquo;
    mdash;mdash;
    第二天程莱婉拒了所有好意恶意的邀约,和程献一块去程父的墓园祭拜。
    这一天是父亲去世的一周年的祭日。她其实一点也不想来拜祭,只想要回到家就有爸爸熟悉的怀抱和粗粝手掌抚摸她头发的温柔的时光。她不愿意相信父亲已经离开她的事实。
    但时间如此残酷,用往复循环的周期来雕刻一圈一圈完整的年轮,提醒她,父亲已经离她有一个年轮之远了。
    她跪在墓碑前,低着头将包扎精美苍白的花束放在前面。白菊花瓣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