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项后,周瑾上手试驾,孙桥坐后面陪车。
猛地转下油门把手,机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疾射而出,腿肚子紧贴着车身,感到内里密集加紧的冲击力,嗡嗡咆哮直叫。
下一秒就仿佛有一股力量强制把她摁在座椅上。
周瑾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浑身的骨头、血液处于被压抑的状态,头发呼呼地被扬高。
视觉两旁的参照物被拉长,色块像糊在一起,像在看水彩画一样。
最难受的是无法找到自己的身体着力点,仿佛随时都会被无处不在的风阻推开。
周瑾把身子压倒最低,看着表盘上白色指针指着的码数一点点上升,70码、80码、90码hellip;hellip;
130码时,风噪越来越大,吹地耳朵疼,像石子在里面来回搅动。
周瑾跑了两圈下来,七窍呼呼灌风,全身通气,整个脑子放空,一片空白。
坐下台阶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平复砰砰直跳的心脏,耳朵充血泛红。
在风中极速前进的感觉酣畅淋漓,全身的细胞、血液都被调动起来,都在叫嚣着冲破、冲破、再冲破。
足足半个小时才逐渐缓过来。
这种感觉美妙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