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很熟?rdquo;
方年凉凉瞥她一眼,垂下眼皮。周瑾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说,嗯。rdquo;
很轻,不仔细听会忽略的那种音量。
周瑾眉头拧起,陈师炀留你叙旧要多久。我盆里还泡着花水,过了时辰效果怕是不好。不会耽误我取水吧?rdquo;
方年侧过头,盯着她,周瑾心里直发毛。
薄唇微启,没良心的小东西。他弄死我,你就成了小寡妇。rdquo;
周瑾摆摆手,不怎么在意,陈师炀当年铤而走险放双手染血的lsquo;红衣rsquo;一马,总不会如今再把清清白白的方年关进去。rdquo;
心里明白,陈师炀不可能是叙旧这么简单。
或者有他当年不想要,如今起了心思的东西。
方年自嘲,我浑身上下值点儿钱的就属木匠活。别人想要我信,他,算了吧。rdquo;
为什么?rdquo;
我改装过织布机,忘了说,办完事儿回去才知道陈师炀被缠成大粽子裹了两天两夜。rdquo;时隔十年,方年想起被砸的工具依旧心疼,他心眼小,见工具就砸。我幼小的心灵受到损伤。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