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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话刚出口,就见本应怕地瑟瑟发抖缩在墙角的大姑爷拿笔杆子一样轻松地抽了身边匪徒一把刀。
行云流水挥了一圈,快到只能看见银色线条绕在他周身。
凉风掀起黑色衣袂,墨发线一般荡在脑后。衣领处隐隐看见烙字。
身后一圈匪徒还没反应过来,所有人腰间裂开一道黑线,浓重的血喷出来,成两半掉下来。
方年皱了皱眉,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rdquo;
两个男子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捂紧腰腹位置,自觉地把大姑爷rdquo;三个字扔掉。
hellip;hellip;夫人莫怕,已经通知了陈总兵。这里离居庸关不远,一柱香内援军必到。rdquo;
强迫自己把目光转到方夫人身上时更加目瞪口呆。
大姑爷这么惊悚就算了,好歹是烙了字的,得要烙字排面。可是柔柔弱弱的方夫人在干什么?
方夫人拿了个花花绿绿的方盒子,百八十根绣花针嗖rdquo;地连射而出,专门朝人腿上打。
针上涂了麻药,那一片匪徒提着刀骂骂咧咧,身子挣扎扭地跟海草似的,脚下不动如山。
好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