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那一边,拄着拐杖快步走去。一堆人举着火把、扛着锄头刀具浩浩荡荡跟在后面。周瑾做的工具打猎厉害,也能猎人啊。于是又纷纷换上周瑾做的工具,没有的也临时向周瑾讨几个。
怕吗?
怕地。
尤其是经历过屠村夜,恐惧深深凿在骨子里,常常半夜惊醒冒一身冷汗。腿哆嗦地直打退堂鼓,掉头就想跑,可周围这么些人呢,跑了多难看。陈村长一大把年纪还这么临危不惧,你能比老头子差?
这么一想,又挺高胸脯。
陈村长心沉了下来,快,再快一些。至少和平安村拉开距离,他们和匪祸碰上必输无疑,希望能为村里妇人和孩子多争取时间逃走。
四周突然亮起层层火把,将一众人团团围住。石油灼烧的焦臭味儿混着黑烟冉冉上升。
火光中,走来个书生打扮男子,嘴角噙笑,摇着折扇,陈村长,好久不见。这么晚了,要上哪儿去?rdquo;
身后几人推搡出一个被揍地鼻青脸肿的中年汉子,步履蹒跚跌倒在地,呕出一大口献血。正是常树。
他逞一时意气招惹上匪祸,挑起事端给全村带来灾祸,责在己身一力承担,村长何苦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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