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在房间收拾行李。
动作大点儿红绳就跑出来。
昨晚就留下口风。
妈早死,爸也不在了,这村子除了伤心事儿没什么值得留恋地,她要出去散散心。
一众村民举双手同意,周瑾背着人还唏嘘早走了好,不然看着老屋子多难受。
呵,良善换狗肺。
周瑾仿佛能听见她小声哼曲子,透着轻松喜悦。
阿瑾,你怎么来了?这么早吃过饭了吗,快喝杯热水暖暖肚子。rdquo;
周雪放下手里的活儿,倒了杯热水塞到周瑾手里,还加了枸杞。眼球充斥着血丝,像霜打的老茄子,憔悴不堪。
衣服还是昨天那身儿,一宿没睡。
周瑾热水下肚也暖不了凉寒的四肢。
枸杞都是周雪自己在后山采摘的野生果子,反复晾晒才成一小盒。周瑾rdquo;最是受不了这种好,每次一喝到枸杞酒更爱周雪几分。周母没少调侃说她俩是双生的姐妹花儿。
改了我的命拍拍屁股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了?rdquo;
周雪神色慌张强颜欢笑,阿瑾一大早你说什么胡话,是不是还没睡醒?rdquo;
周瑾不由分说拽起周雪两个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