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阳是不是不敢回来?”
陆半城母亲等得耐烦,梁文德虽然没赶他们,可夏千羽眼里全是不满,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
既然来了,不解决问题,哪有走的道理!
“谁说我不敢回来!”梁毅阳早就听出他们的声音,知道是因为陆半城,想找他算账。
敢做就赶当,他梁毅阳从不会做缩头乌龟。
“回来得正好,我儿子躺在医院,你看怎么办?”陆半城母亲一下站起来,怒气随着手指向梁毅阳。
梁毅阳无视了愤怒的陆半城母亲,冷笑:“阿姨,那可怪不得我......”
“你的意思我儿子是活该,是不是?”
陆半城母亲暴跳如雷,等半天却说得风轻云淡。
“您儿子没跟你说为什么烫到自己的脚吗!”
梁毅阳压根没把夫妻俩放在眼里,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来质问他。
“梁毅阳,这就是你的不对,怎么跟长辈说话,我儿子都去了医院,你却无所谓,如果把你烫伤了,你会怎么做?”
陆半城看到梁毅阳脸上的淡定,十分生气,知道这个小子不简单,但是也不能目中无人,好像与他无关。
梁毅阳收起平时的冷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