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发那些虐狗朋友圈。”杨莎莎跺着脚，“然后第二次又不吭声地就走了，还出了挺久的呢。当时公司还有广告要拍的，他就这样就走了，气死我了。”
“第二次出去的是什么时候？”沈晓萌想知道杜与棋会不会是艾维司。
“呃……我也忘了，就是端午前后吧。”杨莎莎也只是大概记得，“我以为老大是去找你了，但是他后来又一个人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还挺沮丧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端午节前后？”沈晓萌在想着她在巴黎住院的那段时间。
“沈经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老大了。”杨莎莎急忙忙地又要走了。
“莎莎，以后见到我不用那么拘谨。叫我晓萌就好，听你的语气，你们应该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与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真的不用那么见外。”沈晓萌听着别人叫沈经理还有点不习惯。
“那好吧，晓萌，我先走了。”杨莎莎离开了办公室。
梁毅阳搞完沈晨龄的事，第一时间就来找沈晓萌了。梁毅阳也是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你来这里干嘛？”沈晓萌冷漠地问。
“我是总经理，你说我可以来这里吗？”梁毅阳感觉自己语气太霸道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