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木然的眼神穿过他,盯住了门外。
    门外站着巫医。
    “我先走了。”男人说。
    外婆问他:“不留下吃饭吗?”
    他摇头。
    男人的袖子已经放下去,遮住了手臂上的刺青,只能看见手背上半只蛇头和大象的脚趾。白星河一声不吭,狐疑地在外婆和巫医之间来回打量,心想:神婆和巫医……他们已经串通好了。他根本就不是发烧,也不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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