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一把推开了门板,砰地一声。
    “外婆在做什么?”他惊愕的看着两个人,又匆忙扶起了外婆,对齐辉发了火,“她年纪这么大了,你怎么能让她跪着?”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齐辉答非所问,“她的未来和我没有关系。”
    齐辉的表情太冷漠了,好像真的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事实上也是这样。白星河本是个落水的死人,又与他非亲非故。他有什么理由挽救她,以牺牲自己婚姻的代价?
    ……
    从那天晚上开始,外婆卧病不起。
    镇上来的医生说,这只是心病。
    白星河焦头烂额,他直觉地认为,从山里回来的那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外婆什么也不肯说,他必须找到齐辉。
    “齐辉住在哪里,他在A市吗?”
    外婆双目失神:“你要去找他?”
    “是。”
    “拿上我的铜铃,到山里去吧。”
    严婆年轻的时候是眉族有名的神婆,后来结婚生子,她再不碰这些东西。
    铃铛是招鬼的。
    白星河爬上了山,在他们曾经待过的山洞前晃荡。
    铃声让他很不安。
    他自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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