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说:“那又怎样?”
除了齐辉本人,也没人能赶她出去。
白星河指尖点了点脸颊,眼珠一转,问对面一群目瞪口呆的鬼:“你们不上电梯?那我和齐辉先上去了。”
一片死寂,于是电梯门缓缓合上。
“刚刚那位是……”
“我们可能加班到出现了幻觉!”
“……未婚妻本人?”
“等等,她怎么会来地府?”
“大概是鬼王带她过来……玩?”
“不是说她被齐辉囚/禁虐待吗?周末时妇联都发文抗议了。”
“天啦!这是新婚燕尔才有的剧情。”
……
齐辉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无暇分心,白星河被请去了待客室。
他沙发上吃饼干,腿上盖着一件外套。
助理端着两杯茶水进门,一杯给了白星河,另一杯放在桌上。
来的时候,齐辉也没有介绍她,尽管如此,大家都能猜到她是谁。
“谢谢。”白星河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
“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助理搓了搓手,有点紧张。
“叫我名字就好了。”
助理绞尽脑汁,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