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从前一样慌慌乱乱地攥紧了他。
    “又睡过去了?”
    连姨听着声响从屋里出来,男人横抱白星河进门,她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嗯,她摔了一跤,”齐辉推开房门,将昏迷的人抱上床,“你帮她看一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我不方便。”
    “我来,你出去吧。吃了什么呀?”白星河唇角沾了一抹红色,连姨拿了张纸巾帮她拭去。
    “冰淇淋上的草莓酱。”齐辉说。
    吃冰淇淋而已,这样都能狼吞虎咽,也许是饿死鬼投胎。
    “你观察得很细心。”连姨欣慰道。
    “……”
    齐辉还未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已经被连姨请出少女闺房。
    连姨将揭开隐藏秘密的手伸向白星河时,他醒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他痛苦地啊啊呻/吟了两声,抱着被子坐起来,“好像撞到头了。”
    “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瞧瞧?”
    “没事。”他摇摇脑袋,没有水声。
    “身上有别的伤么?脱了我看看。”
    “应该没有吧。”
    白星河刚睡醒,神志不清,连姨说什么他做什么,直到敞开衬衣时,他才发觉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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