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白星河点点头。
“那你继续睡吧,医生很快就到了,没事的。”
这么关怀的话从齐辉口中讲出来,白星河几乎要头皮发麻了不仅如此,齐辉还帮他掖好了被子,才自己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白星河看不清楚,但能想象得到这样的场景——男人慢条斯理穿好衬衣,扣子一个一个往上扣,俊美冷淡的脸给人以无以复加的禁欲印象。
他印象深刻,除了那天晚上在沙发上宽衣解带让他看夜光手表,齐辉一直给他这种感觉,一个气质冰冷的斯文败类,不是人。
白星河睡意全无,也慢吞吞坐起来。他脑子有点晕,处于半傻半瞎状态,尽管如此,他依然困惑地盯着齐辉的朦胧身影——没有想起来什么,只是看见熟悉的骇人纹身如今是模糊不清的色块。
他被带偏了,走神地想:没事纹个多啦a梦不好吗?
齐辉:“不睡觉了?”
“嗯。”
“起床吃饭吗?”
“我要洗澡。”
齐辉答应了,人影往外走,很快消失不见。白星河捏着衣服下摆准备脱衣服时,突然一怔。
“不对啊。”他困惑地抓了一下头发。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