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说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齐辉的意思。
    他很久没和齐辉、连姨之外的人或者鬼说过话了,虽然齐辉还没丧心病狂到要求他闭门不出做一只金丝雀,只是自从眼睛恢复之后,齐辉把他换了个住处,理由是为了安全。
    这里是一个在山里的别墅,四周都是浓林,人烟稀少,夜晚清晨可以听见鸟鸣虫语,有藏身眉山的错觉,除了山只有云。
    他不喜欢这样。
    连姨不在别墅里。她出现的时间比从前少了些,偶尔白星河和她聊天,连姨会说到一点工作相关的内容,只是具体是做什么的,她没有多说,神神秘秘的。
    今天寂寞的笼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像希特勒的情人一样苦苦等待,爱娃·勃劳恩守电话机,白星河守大门。门开了,齐辉或者连姨和他聊聊天,打牌下棋和游戏,一天就过去了。好像坐牢一样的日子。
    七点,男人风尘仆仆回到别墅,白星河不看他,只翘着二郎腿打手游,表情很不好。
    “怎么?”齐辉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手机屏幕里是胜利字样。
    “好无聊哦。”他却说。
    齐辉略一思索:“周末去玩吗?”
    白星河摇头:“我要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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