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选A。”
齐辉忽然提醒他。
白星河吓得一激灵:“你走路没声的?进书房前敲一下门。”
齐辉坐在另一把凳子上,支着手在看他写题。
他眼巴巴瞧着齐辉:“你帮我写吗?”
“不写。”
“……闲杂人等请离开书房。”白星河咬牙切齿。
“写吧。”
齐辉若无其事继续观察他写物理作业,手搭在桌沿,袖下露出一截巴蛇毒牙、野象脚趾,还有被戒指遮住半块的鳞片,白星河悄悄走了会神,又被物理题吸走了注意力。
时针走到十点钟,宛如辛德瑞拉魔法生效,白星河已经坠入梦乡,脸枕着手臂和练习卷睡得香甜。
他身边的男人熟练地为少年盖上外套,抱在怀里,一起去了卧室。
白星河又瘦了,弱不禁风,没什么重量,大部分时间里他总是不高兴。
齐辉知道他一直憋着气,但他不说也不挑明,有时候发火也很快就熄灭了,至于为什么这样,大概是白星河开始想回家了。
回人界也不是什么不妥的事,只不过齐辉希望他蹲在看得见的地方。
囚禁……
有时候齐辉也这样忖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