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如实说:“之前没见过,只是听过名字。”
白星河好不容易从AB刑讯的手里逃了出来,在牌桌上摸到了自己的牌,少年就坐他隔壁,还在看他,他不爽了:“怎么?”
“没什么。”少年这才别开脸。
他们这伙人除了品学兼优的孟狄,都是远近闻名的纨绔,五毒俱全,正事不干,白星河算不上恶名远播,毕竟疯得不算用力,本性也说不上多坏,却因为别的事情搞得知名度很高,读书的时候没少被指指点点。
久违地被当做另类人物注视、乱七八糟和醉生梦死,这样的日子却让他忽然有了真实感——这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
“说不说,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了?”
B又掐住他逼供。
“真没什么。”他死活不肯说。
“难道……”B忽然摸上了白星河的手,“你居然……谈恋爱了?”
无名指上还挂着婚戒,可白星河平常不怎么戴手饰。
牌桌的空气突然安静了,连最聒噪的A都凝固噤声,惊讶地看了过去。
只有孟狄看了一眼,点头说:“挺好的。”
他这句话奠定了接下来整个气氛的基础,其他人都嘻嘻哈哈笑起来,对白星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