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不好,房子也旧了。屋檐下挂了两只灯笼,结着蛛网,在风里颤悠悠地摇晃,是与门口对联一样饱经风霜的黯淡颜色。
不像是他这样的阔少该住的地方。
齐辉对他有一些了解:富二代,女装癖,顽劣,只听祖辈的话,与生父关系不好……除此之外就是齐辉自己的理解,没有什么客观性,不值一提。
回到这间房子上,男人很快就找到理由:少年离家出走,搬到了老房子里。
他只猜了个轮廓。
正巧这时白星河没什么话好说,大方介绍了他的住处:“我妈妈过世之前买的房子,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了。她留给我的。你进来吧,为什么要在外边吹风啊。”
他搓着手拿钥匙戳门,戳了几下没对准眼,继续戳。
“……”
齐辉旁观了几分钟,冷不丁夺走了钥匙,咔擦一声开门了。
白星河恼羞成怒。
“怎么回事?你偷换我的锁了吗?变态……”一看见齐辉斜睨他的脸,他又马上醒了:“我醉了,不要同我计较。”
齐辉没理会他酒后发痴,轻车熟路进门,又打开了电灯。
屋子小,一室一厅的样式,与他上次来时没什么分别。客厅沙发上丢着两条被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