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那些好的坏的狐朋狗友也渐渐消失。一旦与现实对比,他就不喜欢这个副本了。得到了又失去,失而复返,然而一切只是他自己的想象,都是假的。
他把眼睛闭上了。
“那种蠢事做一次就够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再遇见你,你绝对不知道我见到你纹身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我以为已经距离过去很远了。”
这些话不是说给齐辉听的,也许对方也意识到这是自言自语,所以无人回答。白星河在男人怀里发抖,天气冷,齐辉身上又不是活人的温度,他絮絮叨叨打颤着说了很多,说他马上就要走了,任务完成就可以跑路,说他这样做不对,但是公司选中他来试验快穿渣男游戏很可能是看透了他的本质凉薄云云。
至于齐辉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从第二天天亮起,白星河再也没有见过除阎王之外的任何人了。他身上破破烂烂的嫁衣被丢到一边,换上了柜子里的新睡衣,他不再出门,因为房门是锁住的,齐辉一天回来三趟,宛如上班打卡,不上床的时候他们也不经常说话,好像从此无话可说了。
这天齐辉又把他唤醒了,在他耳边呢喃:“你也像笼中鸟。”
“我不是鸟,你想多了。”
白星河伸了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