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的。
“躲进水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桓墨生已经站在池水边缘,抱着枪,身上缠了一圈子弹带。
“你……”你要亲身上阵啊?
话未说完,桓墨生抬手就是一枪,一个身影从窗户跌落,溅起一滩血水。
塔拉的激光枪杀了另一个男人,外头安静了须臾,塔拉立即指挥着汽车驶向泳池。
趴在池边的人鱼被塔拉粗暴拖上车,在车厢被摔了个头昏脑涨。白星河扶着脑袋刚坐稳,忽然看见车外的桓墨生身上闪过红点。
“躲开!”白星河喊。
砰——
他夜视的双眼看清楚了桓墨生中弹的过程。
虽然知道这只是游戏,他仍旧忍不住心尖一颤。
“桓墨生……”
慌乱中是塔拉把人带到了车里。
车子启动了,猛地撞开大门,防弹玻璃啪啪作响,窗外闪过几张狰狞贪婪的脸。白星河无心顾及外边的情形——桓墨生好像快不行了。
湿漉漉的座位上沾满了血迹,还有人鱼身上的水。男人面无血色,连喘息都很微弱,他深深看着人鱼,如同初遇般执拗。
白星河被他看得心烦意乱,眼神躲开了,盯着他染血的胸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