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睡觉了。”白星河打了个哈欠。
    他拨开桓墨生的手,像什么也没有听见过地沉入水底。
    没有人知道,白星河依然在和这具接近发情期的、有求偶冲动的身体搏斗,心里想的是“人类的爱不过因为我是唯一的人鱼”,身体却渴望被桓墨生触碰,像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自从与人类接吻,他就开始“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桓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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