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男人说,“还疼吗?”
    超痛啊……
    听见这个熟悉的嗓音,白星河又要哭了,嘴巴发出闷闷的呼吸声。
    连我爸都没打过我……
    眼泪珍珠似的从他脸上滑落。
    人鱼痛苦的表情让桓墨生心如刀割,面上还要强忍着说:“因为你是……所以麻醉剂的量不好估量,对不起。”
    白星河顿感委屈,该死的人鱼身体,连麻醉剂都不好打吗?
    他翻了个身,拖着一双残废无力的腿往被子里钻,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生气了么?
    桓墨生看着他转过去,一时不知道如何哄他。
    难道不该生气吗?岸上的人鱼那么依赖人类,自己却保护不了他……
    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上前,想给他盖好被子。手碰到白星河胳膊时,后者突然抬起头,一脸紧张四处张望。
    这里不是医院,不是实验室,也不是南方的小别墅。
    房间装潢黑白风格夸张扭曲,床和椅子都是圆形的……没有鲨鱼头!
    这里是哪?
    那些破门而入的人呢?
    白星河瞪大了眼睛,他无法表达疑问,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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