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鱼。
这世界上也只有白星河这样认为。
然而有目的就有野心,他们不可能再过从前那种生活了。
他放下终端,与白星河又聊起来:“在这里还习惯吗?”又说,“忘了你不能说话。”
桓墨生翻出来被扔在地上的荧光屏,塞进了被子里。
躲起来的人迟迟不肯动作。
“生气了?”他拨开被子,低声道歉,“对不起,晚上喝酒了所以……”
万籁俱寂,回答他的是被子里混乱、沉重的呼吸声。
桓墨生霎时间觉得不对劲,连忙把灯打开了。
“生病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要不要去——”
慌张地用手臂遮住脸的、拽着被子不肯出来的白星河被他摁住了,他架住对方挣扎的手时才看清白星河此时的模样,忽然止住了话。
好像很痛苦。
颦眉、眼睛含着泪,嘴唇张开了,露出绯红的舌尖。
断断续续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
他一只手往下探。
……果然。
然而白星河无助又拒绝的眼神在告诉他,不。
“你发情了,”桓墨生俯下身,看着他的人,“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