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震了一下。
-她说话好奇怪啊。
-为什么?
-后母吗?
桓墨生差点笑了。
就连人鱼也看得出来她的恶意吗?
撇下桓夫人,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她可怜,做了不喜欢的选择才有了我,所以才恨我吧。其实我也能理解她为什么希冀我变成她那样。”
宴会依然纸醉金迷,男人,女人,轻蔑的唇角,走动时摇晃的面具。
这是原本应该由他承担的世界,噩梦成真般又回来了。
桓墨生看着这一切,他走下楼梯,加入其中。
他即将成为与父祖如出一辙的虚伪政客,放弃过往一切……除了白星河。
终端又震了一下,他却没有再看白星河的回复了。
桓墨生走上前,与一名男士熟练地攀谈起来。
……
夜深了。白星河与黯淡的荧光屏一起入睡。
他不良于行,只能依赖电子设备的帮助,为此也费了很大劲。独自学会在控制台上操作轮椅和浴室的热水开关,他洗了个澡,又艰难地爬上了床。
可以睡觉了。
虽然没做什么,但身体很疲累。
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