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河强忍着睡意,用手指在对方肩上写:“不,滚,走开。”
    桓墨生不以为然:“人鱼发情是间歇性的?都这样了,下次换个方法,别忍了。”
    不!那不得精尽人亡?
    白星河不仅有口难言,还被男人抱在床榻里仔细上下检查了数遍,被摸得心痒痒。他不得不打字制止:“够了,真的没事,该睡觉了。”
    “好吧。”
    关了灯,两人又躺在一张床上盖被聊天。
    桓墨生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怎么总是困。”
    没什么意义的聊天,毕竟人鱼已经是哑巴了,电子仪器一扔,他什么也听不见。
    人鱼没有嗓音,没有行走能力,比一个三岁小孩更孱弱。
    桓墨生只能把人看得很紧。
    他多多少少有点后遗症,总是怀疑人鱼在他不在的时候,会被别人发现带走。哪怕他现在已经回到桓家了。
    也正因如此,从来到这里开始,白星河再也没出过房门。
    “明天一起去外边看看吗?院子里栽了新的玫瑰。”
    桓墨生借着月光低头窥伺,却发现怀里的人鱼已经熟睡了。
    明天再问吧,他想。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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