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愉快的原因其实源于白星河在乎除他之外的人。
“不要提这个人。”于是桓墨生下了命令。
“哦,”白星河一脸打听豪门恩怨的蠢蠢欲动,“他是妈妈的第二个小孩吗?还是……”
“异母弟弟。我没有亲兄弟。”
“原来如此——”
电子合成音把这个词念得格外意味深长。
见桓墨生面色微沉,白星河机智地转移了话题:“我也没有兄弟姐妹,妈妈也只生了我一个……”他停顿了一下,不确定道,“不过我走了之后,也许妈妈生了第二第三个也说不定?”
桓墨生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家事。
“你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最近才想起来的,”他打字,“我住在一条很大的江河,有一天被渔夫的网抓住,和妈妈分开了。”
“后来呢?”
“我被卖掉了。”
无数双手、无数的眼睛贪婪地衡量他的价值,最后他被送到了一个老人手里。
“老人试图改造我,”他继续说,“很痛,一直没有成功。”
他说的老人是那位闻名遐迩的、最后被自己的作品所杀的谢机械师。
这些故事那天走马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