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共情……没有必要总是过来这里。”
桓墨生似乎误解白星河有思乡病。
不是这样的,但他也不想继续解释,又原路折返。
桓墨生跟在他身后,突然拦住了他。
“周末我们就去宛河或者别的江河,乘船,你可以离河水很近。那两条人鱼你怎么打算都可以。”
白星河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又绕开他回房间,只丢下一句:“好啊。”
桓墨生眉峰一扬:“这就答应了?”
他怀疑白星河是另有别的秘密,无从说起。
他应该继续追问下去的,只是刚刚走上前,终端通讯就响了。
来电是桓夫人。
“之前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桓夫人问。
他毫无兴趣:“不是已经答复你了?”
“我觉得你有必要重新考虑,毕竟……你金屋藏娇的小朋友还在这儿呀,你不应该为他着想一下?你的父亲看上去好像不排斥你的决定,实际上呢?我想给你提个醒。”
桓夫人说的话大部分都不可信,但是父亲是不是真的这样想,他也没有把握。他离开家太久了,与这些亲属的感情已经近乎可以忽略不计,几乎只比街上一对陌生人略微亲近一点,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