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颜庐想来想去,白星河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呢?他不是请了家教吗?
    “你上回说请家教老师,找着人了么?”
    “找到了。”白星河掰开笔盖,用笔尖指了一下前方学霸的背影,“就他。”
    颜庐自以为找到了突破口:“你怎么和他又厮混在一起了?你真是基佬啊?”
    白星河委屈:“什么啊?”
    “还是你和冷鸢闹矛盾了?”
    他一口否认:“没啊,有冷鸢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颜庐没太相信。
    但白星河嘴巴闭得像蚌壳似的——他才不打算说“被爸爸冷暴力了心里很难过”这种听起来很丢脸脆弱的事,只想维持自己心大跑马浪荡纨绔的人设。
    下了课,白星河躲去了天台打游戏机。
    颜庐上完厕所发现人没了,越发觉得这小子心里有事,给白星河打了电话,结果也没打通。他在班上转了一圈:“有没有人看见白星河啊?”
    “他往楼上去了好像。”一个男生说。
    颜庐一边掉头上楼,一边在微信上给他刷屏“???”,结果一扭头就撞进了教导主任怀里。
    “你干什么去?上课铃都快响了,你是打算逃课是吧?”高大壮宛如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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