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烦躁:“为什么?”
    “你真想知道吗?”
    “……”
    这种反问句通常应用于“不该问”的事情之前,不过白星河已经有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状态了,不该问又怎样?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你以后就知道了,星河。”白父的语气高深莫测。
    就是不想说嘛。
    白星河只好作罢:“好吧。”
    电话就这么挂了。
    到了第三节 课上课之前,白星河才揣着手进教室。颜庐已经被刑满释放了,拽着把他压在了门后:“你今天搞什么啊,为了去找你我还被老郑抓走了。”
    白星河举起手诚恳道歉,顺便假装害羞:“我的错,今晚双排带你飞成不?别壁咚我了,我知道你是直男。”
    “靠,什么鬼,”颜庐赶紧duang地跳远两步,“我不是基佬。”
    白星河把颜庐摁回座位:“老实待着。”又说:“我去找班长。”
    颜庐一惊:“怎么,他也是基佬?”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不要紧,反正以后就是了。”
    白星河说得漫不经心,不管身后颜庐“你好骚啊”的调侃,径直走到了教室第一排座位、冷鸢的位置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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