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来语文书认真背诵了,当然,没过几分钟就因为在车里看书导致头晕想吐,在座位上躺尸奄奄一息。
冷鸢笑了:“别这么着急。”
白星河恹恹地剜了他一眼。
“令尊好相处吗?”冷鸢只好换了个话题。
“你问我爸啊?”白星河的语气一下子酸了起来,“他对你肯定很客气礼貌热情,放心吧。”
冷鸢:“你跟他关系不好?”
白星河:“说不上不好。”
冷鸢若有所思:“是吗?”
学校里确实有不少关于白星河即将被豪门扫地出门的传闻,冷鸢原本没太相信,但在看见他突然转性上进学习之后,忽然感觉也许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冷鸢也是养子,知道那种左右为难。
他本以为白家这种富裕家庭会不一样——白家不缺钱,何必让白星河如此不安呢。
“坐吧。”
白父是一个五十岁的中年人,戴了副金丝眼镜,相貌与白星河毫无相像之处。从冷鸢进门开始,白父就一直注视着他。
“你怎么会来做星河的家教呢?”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在关心白星河,然而注意力却一直在冷鸢身上。
冷鸢也觉得这位父